韩艺瑟更感不忿，道：“会长，难道你嫌我低贱，所以一直以来才只用分身而从不用真身跟我做那种事？”
张成元微微瞄了她一眼，道：“要真嫌你低贱，我也不会找你进行这种合作了，你以为我会觉得我的分身也低贱？另外，我的真身好像也亲过你吧？”
韩艺瑟道：“那为何你从来没用真身跟我做过？”
张成元随口道：“只是习惯而已。”
韩艺瑟怀疑道：“真的只是习惯？没有其它原因？”
张成元淡淡的道：“确实还有一点其它的原因，不过没必要跟你解释清楚。”韩艺瑟又不是他的爱人，他不觉得又必要向她解释什么。至于韩艺瑟会不会因此生气，他也懒得在意，反正她再怎么气恼，也得履行跟他的身体合约。
韩艺瑟吐了一口气，平伏了一下想要挥拳打人的冲动，想了想，道：“是因为我不是你所爱的女人吗？”
张成元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，既然她已经猜到了，那也没必要否认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韩艺瑟沉默了下来，过了一会，她忽然道：“不能例外一次吗？”
张成元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，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受到功法的影响，憋不住了，所以很想跟我做那种事？”她所修炼的是双修功，如果几天不做那种事，会感觉相当渴望。
韩艺瑟面色一红，分辩道：“不是这样的，我还忍得住。只是我有些好奇跟你的真身做那种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？呃。其实贤珠和莎朗姐也对这个挺好奇的。”
张成元道：“不用好奇。其实两者的感觉是差不多的，因为我的分身跟你们在一起时，不都是变成我的模样吗？不仅面貌如此，而且身体也是如此，所以不会有什么区别的。”
韩艺瑟道：“即使身体上的感觉差不多，但心理上的感觉可能会有很大不同，跟你的真身办事，也许能让我们获得更大的满足。呃，心理上的满足。”
张成元想了想，道：“这倒也有些道理。不过，我不觉得有必要满足你们这一点。”
韩艺瑟道：“你确实没必要这么做，但如果你肯满足我一次的话，我想我会更加感激你的。”
张成元看了她一眼，道：“你的感激我不怎么需要，不过如果你肯再付出一些代价的话，我或许会破例一次。”其实他并不想用真身跟韩艺瑟发生关系，之所以这么说。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。
韩艺瑟道：“什么代价？不会又要我延长一年的合作期限吧？”
“正是如此！”
韩艺瑟道：“这代价太大了吧？只是想跟你的真身做一次，你就要我陪你分身一年？”她觉得张成元可能疯了
张成元无所谓的道：“你完全可以不答应。”
韩艺瑟顿时明白了过来。原来他是在耍她，不由大感气恼，再次起了想揍他一顿的念头，但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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