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怡心头一慌，强作镇定地问：“我蒙你们什么了？”
“小咪，其实就是你的亲生女儿，对不对？”欧阳云天面上带着一丝浅淡的嘲讽，说得一针见血：“这丫头的眉眼，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。说她不是你生的，我还真不相信。”
看来，他只是看出来了。
她和小咪，是亲母女。
但是，还没有怀疑到。
他自己和小咪，也有着最直接的血缘关系。
幸好，小咪的眉眼五官。
长得像她这个妈妈，而不是像欧阳云天……
张子怡暗暗松了口气，坦然承认：“对，小咪是我的女儿，我和我老公生的。”
欧阳云天的胸口，蓦地泛起一股难以容忍的戾气。
他咬咬牙关，不客气地冷笑出声：“你的女儿，就跟你一样笨。我就没见过，她这么傻呆呆的小孩。跟朵朵他们，完全不能比。估计是她的父亲，智商太低，遗传基因不行。”
每个做妈妈的，都不能忍受，别人贬低自己的孩子。
哪怕这个人，是孩子的生身父亲，也同样不行。
张子怡气血上涌，用力攥紧了自己的双拳，针锋相对地回敬：“欧阳先生，你可以说我，但请不要批评我女儿！在我心里，小咪就是最聪明最可爱的孩子，谁都不能跟她比！”
欧阳云天看她的样子，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其实，并不想和张子怡吵架。
何况，他今天过来，还有着十分重要的任务。
如果他们俩翻了脸，就根本没办法谈妈妈想收养小咪的事情了。
欧阳云天稍稍收敛了一下，没有再继续毒舌下去，却又问了另一个让人烦躁的问题：“既然小咪是你和你老公生的，为什么你要骗人说她是你收养的弃婴？你就直说，小咪是你女儿不就行了？”
张子怡默然沉吟片刻，平淡无澜地解释：“我奶奶不知道我结婚了，她也不赞成我这么早结婚。所以，我不敢跟她说实话。反正，我也只是带着小咪在这边呆几天而已，马上就回陵海了。”
“张子怡，你到底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？”欧阳云天双目灼灼，面色不善。
“当然是真结婚。”对于这个话题，张子怡已经能很顺畅地应对了，不假思索地说：“不管怎样，我和我老公，事实婚姻是存在的。”城
“嗬，若是没有那一纸证书，你这所谓的事实婚姻，根本就不会被法律承认！”欧阳云天忍不住又开始冒火，语气再度变得尖刻：“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个老公？就连你带着孩子千里迢迢从陵海回波士顿，也是你一个人。你那老公是死了吗？还是，你只是找男人借了个精子，然后就再没有来往了？”
张子怡深呼吸一口气，不无自嘲地扯了下嘴角：“说他死了，也可以。男人的心，说变就变。我们的关系，现在不如从前了。我已经做好了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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